这个小工厂的企业主经过多方打探,终于联系上了本哈因,这不是有关于鲍沃斯的工作,是他自己的私人工作,当然好处是肯定要有的。

        他和社会服务局的一些人也认识,之前有过合作,减缓几天停工不是太大的问题。

        就在他一边吃着午餐一边看着今天早上报纸的时候,视线的余光看见自己桌子正对面的有一个人落座,他头也没有抬的说了一句,“对不起,有人了。”

        可那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说了一句“我知道”。

        这让本哈因放下了手中的报纸和餐叉,像这样的餐厅并不提供拼桌服务,而且本哈因也没有和别人拼桌的习惯,只有那种接待工薪阶层的路边小餐馆才有这样的行为。

        他抬头看见了一名二十岁上下,短发,非常精神的年轻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后本哈因脸上带又带着一丝笑容,扯掉掖在领口的餐巾擦了擦双手,拿着另外一条沾了沾嘴唇,站了起来。

        “您慢用……”,说着就要离开。

        正是因为他常年混迹社会各个层面,所以他很清楚,越是年轻的小伙子危险程度也越大。

        他们没有丰富的社会阅历,不懂的法律的厉害,而且容易热血上头,冲动之下不计后果作出可怕的事情来,所以本哈因打算离开了。

        为了一点毫无价值的东西伤害到自己,那才是最愚蠢的。

        可是他想走,年轻人未必愿意让他离开,就在他一脚迈出去的同时,一只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力气非常大,把他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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