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这样一层关系,两人之间的交情也比一般的同时要好上不少。

        施诺德关上房门坐下之后,两人说了几句应景的话,就在施诺德准备其离开的时候,多丽叮嘱了他几句。

        “安比卢奥州的情况并没有一些人想象中那么好,很多人不敢向杜林龇牙,可是他们未必就怕你。”,这些话都是多丽的真实的想法。

        施诺德在党内的年轻一代中可以说是非常出色的一名成员,马格斯当初也不止一次谈论到施诺德,认为他在工作的初期表现的非常好,一点也没有年轻人身上的浮躁,冲动。

        如果不是施诺德的出身问题以及他和鲍沃斯走得很近,说不定他也有机会迈入一个全新的世界。

        可就算如此,只要在大方向上不出问题,他的未来不会比鲍沃斯差,最起码一个委员会副主席跑不掉。

        这样一个优秀的年轻人是新党重要的财富,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导致他的政治生涯中断,那都绝对是新党的一大损失,所以在他离开前,多丽要把好听的话和不好听的话,都说一遍。

        “还有,不要插手安比卢奥州的政策和发展方向的问题,你要把自己当做是一个客人,关系到主人家里的事情,你解决不了,也不要想着能做什么。”

        “最后一点,你一定要记住,千万不要动州政府,包括下面城市的人事调动问题,你只是代理州长,你可能拥有这样的权力,但这最后会让你所有的努力都成为流水。”

        这绝对不是敷衍,是发自内心的告诫,施诺德听的很认真,连连点头说好,并且保证自己只是带了一双眼睛和一双耳朵过去,他不会主动干涉任何州政府内的工作。

        此时多丽叹了一口气,“我不是担心你,我是担心其他人利用某些东西,使你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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