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高层面的一些问题正在处理中,底层的一些问题也要尽快处理,就像凯文说的,一下子死掉了那么多人,总要给民众一个交代。

        这个民众,多是指那些在黄金谷冲突中属于矿业公司的人,家里的家人莫名其妙的死于了一场武装抵抗,不管各地政府,州政府怎么说的,那些人都不会待着不动完全相信官方的话。

        现在已经有了一些人以被害者家属的名义汇聚在州政府外,高举着严惩凶手的牌子示威,给州政府内的工作人员带来了很大的压力。

        杜林为自己倒了一杯酒,他酒量不好,但是有时候也会喝一些,他拿着酒杯站在窗户边上,看着州政府门口外聚集的民众,笑了笑那手隔着窗户指了指那些人。

        “你相信吗,一百个人里面有十个是真的悲伤,有十个是受人指使,有十个在制造对立情绪,剩下的七十个来这里闹只是为了钱。”,他说完转身回到沙发边上坐下,抿了一口被子里的酒,把杯子放回到茶几上。

        “在雅古尔山黄金谷的冲突中死掉的那些人中,除了那批他们从其他地方调集来的保安,其他的人都是本地的淘金者和以前护矿队那批人,这些人都是什么德行,你应该有一点了解。”

        “况且我们并没有做错什么,公然的对抗州政府的执法队,并武装暴力反抗,还伤害并且杀害了执法队的队员,现在这些人却把自己当成了受害者,这得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凯文对此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就算你说的是真相,是事实,但是社会的态度更加倾向于弱者这边,一旦舆论被造势,即使有些事情你没有错,为了照顾到社会上大多数人的情绪,按抚他们的愤慨,最终的结果不一定就是你所需要的。”

        杜林嗤笑了一声,略带着讥讽,“如果因为一个凶手想要谋杀别人却被反杀,真正的受害者还要为此接受法律的审判,这才是对法律的玷污,对公正的羞辱,对整个社会最大的不公!”

        他向后一靠,“该抓的抓,该关的关,当然需要我们提供法律援助的时候,我们也应该帮助他们一下。比如帮助他们从安比卢奥州矿业公司那边讨要抚恤金和赔偿,这才是他们该做的事情,去找对的人要钱。”

        凯文瞥了一眼杜林,“你会那么好心?老实说我差一点就信了你说的鬼话,就差了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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