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九一面给她梳头,一面自言自语说道。
“原来你家姓赵啊。”
“不过那天明明是一场小雪,哪有什么大雪。”
“另外,腊月生就要叫腊月吗?这个名字可真不咋嘀。”
……
……
赵腊月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还是在景阳师叔祖的洞府里,不过这一次不是在冰冷的地面,而是在一张暖玉塌上。
这种待遇上的差别,没有让她产生太多联想,因为她这时候的心情有些乱,不知道刚才昏过去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
当她看到铜镜里的自己的时候,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为什么脸变得如此干净,还有……
她完全忘记了先前的担心以及对井九身份的猜测,冲到洞府外,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井九说道:“我什么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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