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这里后,雪虫难以支撑,就这样悄无声息的死了。

        洛淮南身受重伤,也无法出来,只能凭着一身极强悍的修为,在虫腹里苦苦支撑。

        也幸亏他在雪虫腹中被那些粘稠的汁液泡着,不然只怕早就被冻死了。

        白早又服下一颗丹药,南屏钟向着那只雪虫轰去。

        轰的一声巨响,石洞里沙砾乱飞,如利箭一般,地面都震动了很久才平静。

        但雪虫的表皮只是微微陷落,出现数道白色的絮流,并没有破开的迹象。

        如果白早继续用南屏钟轰击,相信这只死去的雪虫也无法支撑太长时间,但她不知道洛淮南还能撑多久。

        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抵抗多长时间严寒。

        她的视线落在手里的剑上。

        那把剑如血一般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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