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属们知道大人的习惯,照惯例依次上前开始汇报最近的情况。

        “万松书院的学生怨言极多,甚至暗中与齐国的儒生联系,想做大逆不道之事,其中领头的十三人已经下狱。”

        那位官员顿了顿,接着说道:“只是消息泄露的有些快,书院学生已经聚集,如果强行弹压,只怕会引发……”

        何霑闭着眼睛说道:“书生不能杀,杀了反而如了他们的意,至于如何处理,难道还要我教你?”

        他的语气很平缓,那位官员却是瞬间被冷汗湿透了衣背,声音微颤说道:“厂里在做准备,只是那些来往书信做出来还需要些时间,我们会指证领头数人通秦,接着会有义士闯入他们的家里,或者纵火,或者杀人……”

        何霑有些不满意,说道:“还是太粗暴了些,再细致点。”

        那位官员擦着汗退了下去,接着有另外的官员上前汇报:“齐商对崤山水渠一事反应颇慢,但贺、肖两家明显已经警惕,往都城里输入大量银钱,试图买通朝中大员。”

        何霑睁开眼睛,在下属们的脸上缓缓扫过。

        如果说齐商想要行贿朝臣,缉事厂的这些太监自然是重点,只怕早就已经被喂肥了。

        没有人敢抬起头来与何霑对视,那位汇报的官员强行镇压住心头的畏惧,脸色微白说道:“请大人示下。”

        “崤山水渠不会动,所以齐商的钱,你们可以随便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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