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早怔住了。

        他转身离开,看似寻常,为何她的心像辽阔的西海一样空落落的,像少明岛四周的浮冰一样冷?

        她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像她不理解柳词真人明明把太平真人囚禁了三百年,今天却又站了出来。

        来时十七艘剑舟,浩浩荡荡,回时十四艘剑舟,同样浩荡,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柳词真人斩出惊天一剑,千年宿敌南趋身死,西海剑神重伤逃走,西海剑派覆灭,青山宗只付出了两艘剑舟的代价,死伤的弟子数量也不多,怎么都是值得大书特书的喜事,行走天地间的剑舟却是那样的沉默。

        看着青山剑舟远离,各宗派的修行者们也很沉默,有的是因为震惊与敬畏,有的则是想到了更深远的原因。

        那片雷火的威力较诸天劫也弱不了多少,柳词真人就这样接了下来,到底有没有受重伤?

        如果他出了事,那修行界将会迎来怎样狂暴的一场风雨?

        阳光渐炽,海风不断,浮冰渐化,天空里的流云被吹得四向散去。

        各宗派的修行者也随流云一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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