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阴老祖的鼻头变得更加血红,这是恼怒至极的表现。
“玄阴宗都没了!出气有什么用?”
阴三没有理他,走到石磨前,检查了下锦鸡的尾羽,说道:“能养好。”
锦鸡口吐人言,说道:“真人,命牌在那厮手里,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我总是不安。”
阴三安慰道:“莫怕莫怕,他这次没动你,便不会动你。”
一辆马车驶到小院前。
一个冰雕玉琢、很是可爱的小男孩被送了进来。
玄阴老祖知道这应该是一封信,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那个小男孩不过三四岁大,眼神天真而干净,懵懂至极。
“这就是一张白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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