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不太可能吧!”

        嘴上虽然这么说,可贾琏的脸色却是十分难看,他又不是傻子,要说二叔不想取父亲而代之,名正言顺成为府里的当家人傻子都不信。

        可他怎么办?

        他可是大房唯一嫡子,荣国府哦不,应该说一等将军府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以后这府里爵位是他的,财产也都是他的,怎么可能让二叔强占了去?

        这一刻,贾琏心中对二叔,甚至整个二房都充满了敌意!

        亏他之前还想着好好替二叔办事,也好叫府中上下见识他的能耐本事。现在想来真真可笑之极,这府里以后本来就都是他的,还需要向旁人证明什么?

        同时,二叔和二婶以往的言行举止,此时他想来全都变了味。

        一向端着的二叔对他相当宽容,全然不是逼死自家大儿子的严厉摸样。之前贾琏还十分感激二叔的手下留情,现在想来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二婶王氏的慈眉善目也变得面目可憎,现在回思二婶很多看似无意说出的话,却是相当具有诱导性,什么咱们这样的人家不必跟那些贫寒学子争,府里的小厮还有丫鬟不时在耳边的误导之言,现在想来跟他那好二婶全都脱不了干系,怎么说二婶都是府里的掌家太太!

        见贾琏脸上露出恍然愤恨之色,贾赦哪能猜不出便宜儿子心中所想,冷笑着添了把火:“怎么,看你往日里当管家跑腿的事儿做得利索,难道还没看出二房的想法?”

        便宜儿子贾琏的心被二房拢去了又如何,只要大房跟二房的根本利益没有解决,他随时随地都能釜底抽薪把人拉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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