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花费的时间会多了一点,毕竟通州段运河每天船来船往,日天施工几乎不太可能,只能放在没有船只通行的晚上忙碌,可也只是麻烦那么一点而已。

        不然,会被工部衙门中低层官吏抢破头颅的好差事,会有多难?

        只是这毕竟是河务上的事情,大老爷就算身为通州州衙老大,也不好过多干涉了解。

        有政老二这么个奇葩在,大老爷一点想了解的心思都无。

        可坐在他这个位置上,治内的许多事情自然而然会传入耳中,关于政老二的虽然不多,却也有那么几条关键信息。

        其中一条,就是政老二没有向州衙请求配合招募民夫,就是不知道他哪来的人手晚上施工清理运河底下的淤泥?

        突然一个荒谬的想法涌上心头,大老爷脸色一僵,不会真那么荒唐吧?

        可惜,跪地小厮的话告诉他,没有最荒唐,只有更荒谬。

        “回大老爷的话,疏通运河的活计,到到到,到了现在还,还没真正开,开工!”

        跪地小厮把脑袋顶在州衙青石地板上,吞吞吐吐小心翼翼把真话说了出来。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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