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琏二开口,他又笑道:“别跟我打马虎眼,老太太现在可是把宝玉当眼珠子,迎春和淙儿回府做什么,给宝玉当陪衬么?”
听了这话,琏二脸色更苦,却是没胆子开口反驳。
事实就是如此!
老太太把宝玉爱得什么似的,好象荣国府以后的大梁,就要这小子来支撑了,各种资源更是泼水一般撒下。
琏二对此相当不以为然,老太太此举明显把他们大房父子给瞥到一边,真是可笑之极。
再说宝玉那小子,琏二虽然接触不多,可少少的几次接触,还有媳妇平时跟他所盐的一些情况,琏二料定这小子就是个色坯。
整日里就知道围着一干丫鬟姐姐妹妹的玩,都八岁了还窝在荣庆堂不乐意读书,整日里游手好闲实在看不出未来会有多出彩。
可就是如此,老太太依旧将宝玉捧得高高的,将一干同辈子弟全部压住,就连琏二平时都不敢对宝玉如何,实在叫人气闷。
以老太太的心思,但凡迎春和贾淙住在府里,肯定不会叫他们出头,甚至可能亲自出手压制他们的气焰,指不定还会弄出更过分的事情来。
老爷又不是个好脾性的,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会为迎春和贾淙出头,到时候又是一番好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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