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捕头一张皮包骨头,满是虚弱苍白之色的脸膛,腾的一下红了。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的道理不懂么?

        心中好不郁闷,可有求于人李捕头却是不敢炸刺,只得厚着脸皮苦笑道:“我的身体已经不太可能继续在衙门干了,可我离开只恰得给公甫铺好路啊!”

        这话倒是不假,虽说李捕头不是大夫也不是武功高手,可自身身体的情况他还是能够感应到的,确实已经不太适合继续在衙门干了。

        当捕头寻常时候十分轻松,并不需要他亲自出马,有手下捕快就成。

        可一旦到了紧要关头,作为县衙捕快老大,不仅得冒险冲锋在第一线,还得耗费大量精力和心神在案子上。

        以他现在虚弱之极的身体状况,真心承受不住。

        当然,如果县尊跟他是同族亲戚关系的话,倒是可以厚着脸皮占着茅坑不拉屎,可惜李家没有这样的亲戚和同族啊。

        “爹……”

        李公甫又是尴尬又是感动,喊了一嗓子却是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他其实很想说,凭他眼下的武艺完全不需要玩这样的手段,只要县尊眼睛没瞎都会将他提拔到捕头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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