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田校长感慨的拍了拍列车的座椅,虽然这次没能在比赛上得到名次,不过他的心里也舒畅了,至少这条命是保住了。

        况且所有学校都没有得到名名次,大家都是难兄难弟,人不患寡而患不均,对比之下神清气爽。

        就算已经是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头了,但能多活几天还有谁不乐意吗?

        “想当年我就是坐着新干线的去大阪见的笔友,那是东京奥运会之后的事情了,那时候我也就和你们一般大小,如果没有新干线,我就得坐着漫长的老火车,高速列车一下将人与人拉近了。”

        富田要是只说新干线的历史还没有学生会感兴趣,不过要是牵扯到笔友就有意思了。

        “那不就和我们现在的网友一样了,啧,不过就是换了层皮。”

        “是啊,校长你当年回家父母没有把你打死?”

        “别说了。”富田面色似乎还带着戚戚然:“比被打死更可怕。”

        “啊,难道校长你在大阪被……”

        “现实里的交往始于五官,终于三观,我和笔友的故事始于三观,终于五官。”

        话不用多说,一个伤心失恋的故事就在学生心中描绘出来,对于一个大阪的小姑娘来说,发现自己的笔友从少年时就秃头谢顶,这种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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