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居酒屋的酒水加饭菜的钱控制在一千元内,并且一个月还不一定能吃上几次,才是很多社畜的真实写照。

        居酒屋的小电视上播放着大阪本地的电视节目,是晚间新闻。

        “今天那么厉害的示威都没有在电视上报道吗,这群家伙还真是控制的很好啊。”

        “早上是谁说的来着,提醒我不要开车……要不然我傻乎乎的开着车从东成区到公司,肯定要被堵在路上,指定会迟到。”

        “是我啦。”

        “胡说,明明是我说的。”

        “游行的那些人在办公室的楼上也能看见,举牌子的人都说是要释放什么英雄。”

        “救火英雄,昨天下午的那场烟花你没有看见?”

        “在地铁上,错过了。”

        “啊,太可惜了,以后要是外地人问起你这件事的时候,作为大阪人的你该怎么回答啊,抱歉我没有看见吗,哈哈哈哈。”

        一个并不热的冷笑话把酒桌上的人逗笑了起来,醉汉们的笑点很奇怪,在路边看到一个插在下水道栅栏口的钢笔,都能嘿嘿的笑的前俯后仰。

        在一片嘈杂中,挂在墙上的电视机响起了让人在意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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