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拥有了这种程度的自由度,或者说是豁免权,那接下来的事情才能够顺利的展开下去。

        “看来,老段比我看得更远呐!”他由衷的叹道,却把费喆吓得一身冷汗。

        陈晋看着他一脸的委屈,轻笑道“行了,估计以后就是你给我擦屁股了,挺好的。道不同亦相为谋嘛。”

        “好你妹!”费喆骂了一句脏话,心中却也是五味杂陈,暗道李厚国可真是一语成谶!

        而且,既然陈晋已经获得了如此高的自由度,那么将来做起事情来恐怕就不是“大刀阔斧”能够形容的了。

        自己作为经历了香江和上京两次风波的人,也算彻底被捆绑在了一起。那么将来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就在费喆感慨时,陈晋忽然也骂了一句“妈个蛋的,老子这样算不算华夏第一红顶?还是华夏第一白手套?”

        他骂完就开始笑,猖狂的大笑,逐渐平息,归于沉寂。

        “走吧,我送你出去。”费喆言道。

        陈晋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大楼,才发现孔阙还一直在外面守着,还在不停的打电话,远远看去,张牙舞爪,盛气凌人,全然不似在自己面前的淡然和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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