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应道:“爸,放心吧。我明天就去找陈晋。”

        这天晚上,黄冕躺在破沙发上,彻夜难眠。

        一方面是冻的。这房子可不比水榭庄园,有超大面积的地暖。在这寒冷的冬夜里,就算母亲已经把留下来的最昂贵最好的铺盖给他垫上了,可那湿冷的寒气却依然拼命往骨头里钻去。

        好像不钻进骨髓让你寒彻心扉就不肯罢休似得。

        而另一方面,黄冕的脑海中也在不断的萦绕着各种各样的念头,回忆着自己27年来所有的记忆,最后忽然发现,自己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干过了,唯独没干过任何一件正经事啊!

        带着这样的觉悟,黄冕只在临近天明时昏昏沉沉眯了一两个小时,不到7点就行来了。

        而当他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画面,就是父亲背对着他,拿着本子对着这批皮制品在统计着什么,脊梁有些伛偻,后脑勺上已有不少白发了。

        “爸,你怎么起的这么早?”黄冕揉着酸痛的脖子问道。

        “今天得去申请一个摊位呢。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了,就算是摆地摊,也必须申报之后再进行统一管制的。不然还得被城管撵的满大街跑,你爸我一把老骨头了,跑不动咯!”黄赫豁达的笑道。

        黄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叹了口气起身准备洗簌,却发现母亲正在卫生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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