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头,似乎也有些无语了。倒是曹文凯很坦然:“校长对我的帮助很大,也教了我很多为人的道理……我跟他,仅仅只是当初的师生关系,和现在领导与下级的关系。”

        “那就对了。”邓若谷道:“如果真是这样,你们校长自然会注意这些事情。”

        “另外,虽然现在是没人争了,但那都是被陈总名头吓住的,可不代表他们不关注。”

        “一旦专利产权最后落到了我的手上,你就瞧好吧,我那些同行准得炸锅。到时候一定会有人气不过去搞事情的,不管是去查合同,还是查傅炎熙或者江勤,他们都死定了!”

        听邓若谷这么阐述了一通,曹文凯终于回过味来了。

        他喃喃道:“人心,真的有这么可怕吗?”

        “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可怕的,就是人心了。”陈晋补了一句。

        曹文凯默默点头,然后忽然想起了一茬:“那如果查他们俩,邓总你岂不是也有行贿的嫌疑?”

        “你放心吧。”邓若谷道:“他们又不是什么公检法部门或者国家机关,这个在量刑上,不重。”

        “另外,江勤也不敢承认这些事情。捅出来的越少,对他就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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