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微微一笑,在她身边坐下,说:“让你先吃你还不听。”

        陈婉笑着说:“我不是想等你一起吃么,赶紧开动!”说罢,递给李牧一副一次性手套。

        李牧点点头,接过手套戴上,两人便开始各自抓着一只硕大的小龙虾剥了起来,陈婉的手法很娴熟,很快便剥出一个完整的虾仁,递到李牧嘴边,一脸宠爱的说:“来,张嘴。”

        李牧刚想说自己眼看也要剥出来了、让她自己先吃,话到嘴边见她满眼期待的样子,便张开嘴,连着虾仁和即将脱口而出的话一起咽了下去,随后顺手把自己剥出来的虾仁也递到了陈婉嘴边,说:“来,吃我这个。”

        陈婉羞赧的看了李牧一眼,随即眼睑不由自主的垂了下来,睫毛微颤,心里欢喜又害羞,小心翼翼的张嘴把虾仁吃进口中,生怕自己的动作和表情有哪点不雅,让身边的李牧看了笑话。

        陈婉沉浸在和李牧互相喂对方吃东西的幸福感中无法自拔,手里剥出的第二个虾仁也不由自主的再次递到李牧嘴边,李牧照旧吃了,也照旧把自己手里的这个又喂给了陈婉。

        陈婉心头更是美滋滋的,连脸都跟着泛起淡淡红潮。

        李牧找了个话题,问陈婉:“最近有跟克轩联系吗?”

        李牧一忙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跟张克轩他们见面了,想来张克轩是陈婉的表哥,便向她打听情况。

        陈婉笑着说:“前两天打电话来着,他说最近乐队四个人在金陵埋头写歌呢,整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马上不是又要拍新电影了吗,他的意思是在电影开拍之前什么也不做,就在金陵闭关了。”

        李牧感叹道:“你说他们不会生我气吧?我之前答应给他们新歌,但一直还没兑现。”

        “不会的。”陈婉说:“他之前跟我聊过,自己也说如果以后总是依靠你给他们写歌,他们心里也有些负罪感,所以他们在金陵请了音乐方面的老师,从头恶补乐理知识,还有视唱练耳什么的,想把基础补上来。”

        国内玩乐队的大部分都是野路子出身,大部分人吉他玩了十几年全凭感觉,不懂乐理,只会看六线谱,五线谱却跟看天书一样;贝斯手更是这样,只会弹个和弦根音,鼓手虽然会打节奏,但也看不懂鼓谱,张克轩他们就是这种情况,乐理部分完全缺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