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举杯与章员外饮酒。简熊说什么要拿钱,章员外书铺是直接参与的人,利益相关,怎么还会要钱?这不自己一说,章员外自己就把人派出去了。

        客栈里,简成和方平两人买了一只烧鸡,几个小吃,坐在窗边喝酒。这两天不一样,明显能感觉得到身后有人跟踪,不能自由自在了。

        呡了一小口烧酒,简成道:“从昨天开始,县里的简押司便就对我不一样,中午还要请我饮酒,被我拒绝了。他是简员外家的人,必然参与其中,要防着一些。”

        方平道:“有这样一个行家,怪不得案卷做理天衣无缝。要查哪里,怎么查,要些什么证据,简家的人当然清清楚楚。唉,依我看来这案子不容易。”

        简成道:“必然不容易。我在县衙里查了几日,连当时参与侦缉审讯的吏人都问了,找不到一点点破绽。已经跟衙门说了,明日或者后日,我要到柏亭监去查探。”

        当时案件发生,叶县定的是白正然自杀,并没有送到柏亭监去。因为白家的人告,柏亭监才派了司理参军前来审讯,维持了叶县的说法。监里还有些案卷,简成也要那里去查一番。

        方平道:“这两天,我感觉身后一直跟着人,诸多不便。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叶县,岂不是更加问不出什么?总要想个办法,摆脱掉身后的人,才能做事。”

        简成点了点头,喝了杯酒,又扯了一块肉吃,在那里想办法。叶县是别人的地盘,派个人来跟住你实在小事,根本不值一提。想不被跟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方平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刚才的几天,没有人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到处问一问,感觉还能问到不少东西。等到这两天被人哪住了,就再问不出有用的信息了。

        想了许久,方平突然道:“这件案子,白家的人曾经告到转运使司,转运使又移文提刑司,让提刑派人来查过。要不你去柏亭监,我也离开叶县,到邓州走一遭,查查那里的案卷?等到回来,不信他们还能派人。既然到了京西路,就不要怕多走一走,看一看。”

        简成抬起头来,道:“有道理。既然来了,不去提刑司看一看总是不好。那便这样,明日我到柏亭监去,你坐火车到邓州。我们约好,五日之后,重回叶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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