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用手仔细洗着铁锨。上面的泥土,韦信都用心一点一点搓掉,好似宝贝一般。

        孟学究道“如何能比?听说朝廷几铁监,一年不知道产多少好铁。似这般农具,河北路这里虽然是少,但在京西路,听说家家如此。”

        朱照仁道“这样说,京西路必然是好地方了。可惜雄州这里,不许百姓四处迁徙,不然我们也到那里去看看。旁边不远的保州已经通了火车,听说坐在车上,一天就能跑千里。”

        说起火车,几个人不由神往。来宋朝几个月了,最神奇的就是火车,时常有人议论。雄州衙门里的人,许多是曾坐过火车的。人有听他们讲一次,能在乡亲们中讲许久。

        孟学究看着北方,心中无限感慨。现在的宋朝,实在与以前大不相同。

        正在这时,一个小儿跑来,高声道“学究,涂押司来了,正在你的家里,说是有事。”

        孟学究听了,急忙道“天色不早,我们快些回去吧。我做着乡书手,涂押司来,想是衙门有事情吩咐。我们这些人,有现在日子,全是衙门支持。”

        几个人收起农具,与孟学究一起,向不远处和村庄走去。

        进了家里,孟学究把铁锨放在旁边专门搭的棚子里,进了房子。见涂押司坐在那里喝茶,急忙行礼。

        涂押司道“不必多礼。今日找你,是有事情要商量。”

        孟学究对妻子道“家里养的鸡已经大了,你取一只杀了,我与押司饮酒。”

        妻了应了,自与孩子收拾。现在家里不产什么,各家只是养了些鸡鸭,还有农户放几只羊。家中来了客人,也只能杀鸡应酬,再没其他菜色。

        天色已晚,涂押司今日只能住在孟学究家里,也没有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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