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禁这才举起手中的告示道“知州,不知这告示里说的可是真的?还有,要知道宋军军情,不知怎么样才算?不要我说了出来,知州说是不够,赏钱也不发了。”

        耶律颇的道“一千贯钱虽不是小数,但对本州来说,还算不了什么。只要你说出宋军人数,有多少城池,各城驻了多少兵马,这些城池在什么地方,一千贯钱便是你的!”

        吴禁听了大喜,拱手道“如此甚好!不瞒知州,小的原是宋军中的小校,手下不少士卒。这些消息别人不知道,传某等人,那是知道的。”

        耶律颇的听了大喜,忙命谭押司取了纸笔,在一边坐下。又让吴禁说,谭押司记。

        吴禁记性很好,再不犹豫,道“宋军在河北路,有整训过的禁军二十五万人,各有驻地。真定府是窦舜卿,定州是刘兼济,保州则是景泰,雄州的则是张岊一军。帅臣为刘几,率五万人驻河间府。”

        谭押司运笔如飞,一一记下。可怜契丹只知道宋军在河北路增兵二十余万,如何划分,却并不十分清楚。契丹人这里,知道宋军整训,但整训之后如何编成,如何指挥,却是一头雾水。他们还一直以为是知大名府的北京留守为河北路的帅臣,没想到换成刘几。

        耶律颇的所知的情报,是河北路宋军禁军原有近三十万,近一年又来了二十余万援军,并不知道这些军队如何指挥。实际上契丹人眼里,只知宋军整训,却不知道整训的内容。

        等谭押司一一记好,吴禁又道“现在宋军用战,是以整训过的军队为主,其余禁军为辅。上面说的五军,各军有五万人,人数基本都一样。刘几在河间府统一指挥,各军各自守地方。”

        耶律颇的道“刘几本身自己指挥一军,又为帅臣,是如何指挥的?”

        吴禁道“知州,刘太尉只是兼任河北路帅臣,遇有战事,大多还是各军各自为战。帅臣并不是其余四军的顶头上司,只是居中协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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