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点了点头,一时不说话。想了好一会,突然道“契丹主力四十万,签军四十万,这一仗若是赢了,可就动摇了契丹国本。唉呀,这可是史上罕见的大战!”

        说完,心中不由激动起来。这些日子天天大战,没有时间和精力考虑其他事情。听孟学究一说,突然发现,对面士气正盛的契丹其实环境非常恶劣。

        过了好一会,谢池道“此事我们都能够看得出来,契丹人难道看不出来?”

        孟学究叹了口气“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奇妙,看出来了,却总是心存侥幸,一直错下去。契丹人还一直以为,与本朝军队野战,他们有优势,不怕我们反攻。这些日子总该看出来了,只要我们自己不出问题,契丹人哪里有机会?怕只怕,对面的主帅不会向上面这么说。”

        谢池摇了摇头“十几万大军,对我们十万军队,还有一万余重骑,他如何敢说不敌?肯定只说一直获胜,只是差一把力,就能把我们击溃。学究,我们这支军队,按说十分不堪,打了十天,也不是契丹军队可以比的。其余主力各军,他们如何能是对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进了城门。进了官衙,向马怀德和李惟贤行礼。

        马怀德道“今日我在城头看见,契丹攻势已衰,应该奈何不了我们大军了。苦战十日,辛苦你们了。今日特备酒筵,让你们回来,痛饮一番。从今日起,战事就不同了。”

        孟学究和谢池急忙道谢,在一边坐了下来。

        不多时,李惟贤手下的三位师主,苗益、余东和夏新乐到来,各自落座。

        马怀德道“十日苦战,今日终于遏止住了契丹势头。各位也该放松一番了,今日到衙门来,用些酒菜。明日重回战场,再与契丹战上几场。等他们退军,我们就是大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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