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三郎道:“离开高昌的时候,谢员外说是要到大宋的胜州做生意,想来就是这里了。至于为什么找我来,自然是因为谢员外买了我,难不成还是因为我出自于阗王室?”

        田京笑道:“你说的不错,正是因为你出自于阗王室。于阗国自汉时立国,至今已逾千年,一直对中原恭顺。前些日子,伊州城主献城,留在了京城,大宋即将进军西域。于阗灭国未远,节帅感伤,特意找你来到胜州。以后如何,那可就难说了。”

        尉迟三郎自小是做奴隶,对田京的话一大半是不解,还有一小半是不当一回事。

        又问了一些细节,田京道:“你随我来,去见本路节帅。”

        尉迟三郎道:“节帅是谁?为何要去见他?”

        田京不恼,道:“节帅是河曲路经略使,杜相公。”

        尉迟三郎不知道经略使是什么官,路上谢员外也没有讲,摇了摇头,随在田京身后。

        到了杜中宵住处,田京让卫士前去禀报,对尉迟三郎道:“节帅统领一路,位高权重,你见时要客气一些。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要不答,也不要信口开河乱说。”

        尉迟三郎道:“我见你买了谢员外手上我的文书,莫不是以后,节帅就是我的主人?”

        田京道:“当然不是。以后如何,节帅自然会吩咐,你照做就是了。”

        尉迟三郎摇头:“作怪,你花钱买了我的文书,却是为何?既然已经买了,自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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