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接了钱,一声喊,倾刻消失在了人群里。

        五斤掂了掂手里还剩下的几百文,摇摇摆摆,到各张桌子去看。

        这赌场里什么赌具都有,五斤从没见过这种热闹场面。玩得最多的,一是骰子,一是铜钱,这两种玩法最简单。骰子比大小,铜钱猜字幕,天下通行,是五斤在党项时就玩惯了的。

        到了这种地方,五斤只想玩玩从没见过的,涨涨见识。走过几张桌子,眼前一亮。只见这几张桌子都是四个人,每人面前几张骨牌,不知怎么玩法,以前从未见过。只是不见空桌子,有些遗憾。走过这几张桌子,这几张桌子更新鲜。只见大汉或者蹲在凳子上,或者站着,有的一只脚踩着凳子,竟没有一个人好好坐着的。每人手中几张骨牌,瞪着眼睛,互相叫骂。

        这种是五斤最喜欢的,他在党项的时候有些身份,经常这样骂人,觉得酣畅淋漓。

        不知不觉凑上前去,抱着手,想看看别人是怎么玩的。不想对面的一个大汉,见五斤站在那里看着面前人的牌,一声不吭,猛地一拍桌子:“这鸟人什么来历?莫不是替人看牌使诈的?!”

        听了这话,几个大汉一齐转过头来,如狼似虎地瞪着五斤。

        一个满面堆笑地中年人,和和气气地过来,对五斤拱手:“这位客人,我们这里赌牌,是不许别人看的。客人要玩,可以下注,下一把加入进来。”

        五斤不悦地道:“我不知道玩法,哪何下注?”

        先前的大汉一听这话,大吼一声:“你这厮既不会玩,来凑什么热闹?讨打么?!”

        五斤哪里受过这气,猛地挺起胸膛:“爷爷看一看有什么打紧?就你这厮话多!”

        前来劝五斤的中年人见势头不好,忙拉住五斤:“客官,这里委实不许别人看。桌面上动则几贯的码注,有人输了,要拿你撒气的。还是到那边会玩的地方去,不要给我们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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