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只用戴着鲸皮手套的手往里一摸,大抵的寻到了位置,轻轻松松,手起刀落。

        那‘腰子’便切落了下来,随手丢到了一旁的盘子里。

        紧接着,他开始缝针,手法很利落,三下五除二,伤口便缝合好了,随即便是用酒精继续涂抹,上金疮药,再贴上了绷带。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朱厚照天生有一双巧手,毕竟是练习过弓马的人,无论是体力还是反应的速度,甚至是捏着刀子,寻常怕都有手抖,这手一抖,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错误,就可能不小心将人家不该切的东西切出来了。

        可对朱厚照而言,这些都不是难事。

        一切完毕。

        此后,就是那苏月和周元两个跟班的事了。

        从蚕室里出来,朱厚照摘下了口罩,吁了口气:“今日这个病人,割的有些不利落。”

        方继藩则开始脱下大褂子,一面道:“臣怎么觉得,这一次手术极成功。”

        “成功还算成功,且看他术后的恢复吧。”朱厚照道:“可能是方才本宫饿了,所以有些走神,此人得的,乃是和父皇一样的疾病,却不知,割去了腰子之后,是否这不治之症可以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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