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心情不愉快!

        苏墨其实也不是温室里的花朵,见过的惨状比一般人多得多,但是眼前这么惨的确实只存在作品中。

        有伏在母亲身上嚎哭的幼童,有木然呆坐在儿子身边的老父亲,还有正在为妻子做最后一次打扮的丈夫。

        这个城市像是一只怪兽,不停的吞噬人们的生命力。

        “你说,这一切都是怎么了?这是进步吗?”麦克斯歪着头问拄着拐杖,一脸麻木的苏墨:“它病了,需要医治,需要修补。”

        也不需要苏墨回答,只是絮絮叨叨的一路走来。

        苏墨感觉他正在见证历史,一切的光鲜亮丽背后都是血泪的交织。

        半天时间,他基本上全都是这样度过的,见识了破产农民进城求活,见识了工厂工人麻木的劳动,也见识了那些被丢到焚化炉的尸体。

        还有那些等不到儿子女儿、父亲母亲回家的老人和孩子。

        正如麦克斯说的那样,这个城市病了,骄傲的贵族们无视了底层穷苦人的生存,或者根本就不在乎,所以有一种蓬勃的力量在这个城市潜伏,在整个联邦潜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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