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寅没好气地道:“真不知沈尚书是在恭维人,还是损人,不过在下大概能明白,沈尚书此举是兵行险招,但就怕此举是火中取栗……沈尚书完可以说出来,让在下参详一二,不至于出错。”

        沈溪摇了摇头:“若是说出来,就不算奇招险招,不是吗?”

        唐寅一怔,仔细想了下,还真是这么个理儿,便知道自己无法从沈溪那里套出内情。

        为了战事胜利跟倭寇做买卖并无不可,毕竟沈溪深得皇帝信任,一般人很难扳倒他,唐寅琢磨半响后,道:“需要在下作何?”

        沈溪语气平和:“并不需要伯虎兄做任何事,连调运都无须插手,明日出征时间、地点一概不变,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早送行时还得出现……”

        ……

        ……

        沈溪当晚没有去见惠娘和李衿,而是去了马怜处。

        没有多余赘述,沈溪到了马怜所住宅院,跟马怜一番缠绵,这次他出征没打算带任何女人在身边,就当是临别送行。

        一切都平息后,马怜不想起来整理,靠在沈溪怀中,语气中带着少许幽怨:“主子明日便走,可惜奴不能给主子践行。”

        沈溪闭着眼,气息稍微有些重,看上去困倦不堪,但他脑子依然在思考一些事,听到马怜的话后出言宽慰:“这次出征更像是在陛下到来前走一次过场,以胜利来振奋军心士气,令倭寇不敢染指新城……不会出什么事的,只管把心放回肚子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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