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完全是孩子心性,做学问他是半点兴趣都不看,可听说有好玩的他马上虎目圆瞪,问道:“何为促织?”

        沈溪脸上故作惊讶状:“太子连促织为何物都不知?哎呀,这么好玩的东西都没玩过,真是可惜啊可惜。”

        朱厚照一听火大了,我贵为太子,什么好东西没听过没见过,你居然敢嘲笑我?若换作沈溪是一般仆役,他肯定一声令下拖出去打,可沈溪现在怎么说都是他先生,老爹可是明令禁止他对先生不敬。

        朱厚照一把扯着刘瑾的裤腰带,拉到近前:“促织是什么东西?”

        你要找死别拉上我啊,刘瑾一脸为难地瞥了沈溪一眼,面对朱厚照,他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没用的东西,你们谁知道什么是促织,本宫重重有赏!”

        朱厚照发起脾气来,在场的人个个噤若寒蝉。

        太子任性是出了名的,就算提出赏赐在先,也没有人敢吱声,若被皇帝知道教太子玩蛐蛐,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靳贵见势不对,赶紧过来拉沈溪一把:“沈中允,万不可自寻麻烦。”

        沈溪道:“我绝不会连累靳兄,只管记录便是。”

        靳贵说什么都不敢记,在沈溪“胡作非为”时,他规劝无方,同样罪责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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