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堂课,沈溪不需要教太多东西。

        学识上的内容,教再多都是白搭,熊孩子将来问题的根源不在他的受教育程度,而在于他贪玩和任人唯亲的性格。

        但朱厚照算是个十足的帝王胚子,至少他把军权把握得很紧,他能成就刘瑾,但刘瑾却并未威胁到皇权,朱厚照铲除刘瑾可以说是轻而易举。

        既然不能教你如何成就大业,索性就先教你怎么玩。

        未来的道路很漫长,现在最需要维系的便是师生的亲密度我无法改变你的性格,只好影响你成为帝王后的施政道路。

        到底东宫讲师是沈溪做了近三年的差事,等到他卸任时,竟然感觉有几分不舍。

        两世为人,把青春都奉献给教育事业,上辈子算是育英才,而这辈子就完全是在哄熊孩子玩,不是传业授道,而是经营关系。

        回头想想,自己这先生做得还真失败。

        回到詹事府,把讲案放下,沈溪在京城的差事差不多就算是完成了。

        沈溪正在收拾东西,谢迁不知为何竟然来到詹事府,但他过来并不是跟沈溪商量拨钱粮或盐引之事,而是商量谢恒奴的婚事。

        “你小子,几时迎娶我孙女?”谢迁语气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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