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姜妙柔的喝问，秦凤鸣早就心中有意料，表情丝毫未变道：
“司仙子乃是凤阳族中最为璀璨的明珠，看中秦凤鸣，是秦凤鸣不知几世修来的福分。只是是秦凤鸣福薄，无缘与之相守。秦某已经有了两位道侣，如果舍弃，秦某将成为无情无义之人。想来如此薄恩寡义之人也入不了仙子之眼。不过既然秦某已经与司仙子有了契约，秦某自是会遵守契约约定的，以后司仙子或凤阳族有事，只要秦某知晓，定然会力相帮。”
秦凤鸣表情平静，不急不缓的说完，看向姜妙柔。他此刻心中泰然，既然司蓉都已经做出了决定，就算是她师尊，也定然不会再如何阻拦。
听到秦凤鸣言说，姜妙柔脸上神色微是一怔。
她也没有想到，身为五龙之体，进阶速度极快的青年，竟然已经有了两位双修道侣。
“哼，如果你那两位道侣也是人族修士的话，以修为进阶速度，怕是还在聚合之境。是否能够飞升灵界也是难说之事。另外就算已经飞升到了灵界，以其修炼速度，最多也不过通神之境。如此境界之人，一两万年内，如果不能进阶玄灵之境，势必会陨落身死，化为一捧黄土。”
姜妙柔微一顿，接着轻哼一声，口中再次开口道。
很明显，她已经从溧阳口中知晓了秦凤鸣出身来历。以她对下界了解，自然知晓人界修炼资源的匮乏与天地法则的限定。
事实而论，姜妙柔所言已经算是非常客气了。
以人界修炼情形而言，如果真的是人族修士，此刻最为理想的情形，也确实不过是聚合后期或是顶峰之境。
是否飞升到了灵界，也是一件不好说之事。
而就算两女通过飞升通道进入到了灵界，在短短时间之内，也不过是刚刚进阶通神之境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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