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就连大隋府兵都有投降叛军贼兵的,更何况是郡兵和县兵,而且贼兵也没有统一的和多余的衣甲,这些郡兵自然是穿着原来的衣服。
显然,这伙投降的郡兵继续抱团,或者由一人统领,所以住在一起,此时也明显是由一人带领着一起逃命。
但是他们现在的表现,与其余匪徒没任何分别。
一样用光溜溜的屁股对着疾驰而来的枪锋,一样死到临头还舍不得抢来的金银细软。
这伙贼兵速度有些快,这一队钢刀营骑兵开始提速,很快就将这伙身穿郡兵衣甲的贼兵追上,并且挑在了枪锋上,一个个厉声惨叫,手脚拼命挣扎。
第一排的二十多名骑兵的动作异常整齐,几乎同时将受力弯曲后的枪杆猛地弹开,将这伙贼人甩出了半丈之外。
“饶命啊!我们是官兵,我们是到贼军中来卧底的————”剩下的贼兵一边拼了命的逃跑,一边大声的自报家门,妄想活命。
然而,他们说的话仿佛没有被远东军的骑兵听见,说话的贼兵被精钢打造的枪锋轻易刺穿,然后跌跌撞撞栽倒,背上的血浆喷泉般碰窜起老高。
一排战马从喷着血的一排尸骸上踩了过去。
即使刚才所有骑兵提速追击,也按照平素训练时的要求,始终排着整齐的队伍,组成了完整的一道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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