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君临起来之后,信义公主不再说话,而是何尚宫说道:“听侍卫说王将军也会医术,随行医官和高台城中的大夫都说公主殿下是水土不服所致生病,王将军可有办法医好公主殿下。”

        王君临说道:“卑职需要给殿下诊断之后,才能下定语。”

        何尚宫说道:“如何诊断?可是需要把脉。”

        王君临说道:“不需要,我只需要看一下公主脸色,然后问清公主症状便可。”

        “这……”何尚宫有些为难,隋时男女之别没有宋朝和明朝那般极端,寻常未嫁女子也可抛头露面,但是眼前这位可是公主殿下,而且是要和西突厥和亲的,所以让王君临在闺房之中见了却是有些不妥。

        “此去西突厥,这一路上还要麻烦王将军护送,提前让王将军见上一面,也没有什么不妥。”何尚宫正在犹豫,信义公主却已经说道。

        何尚宫立刻说道:“是,殿下。”

        话音一落,她便带着两个侍女拉开的纱幔,将信义公主扶着坐了起来。

        王君临毫不客气的抬头看去,不由心中怜惜更甚。

        此女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中充满难以掩饰的忧伤,面容苍白,两靥之上病态明显。只是坐起来,便有些微微娇.喘。面容白皙娇美,身形娇柔,坐在那里闲静得似姣花照水,真是病如西子胜三分。

        如此漂亮,惹人恋爱的女孩才十六岁,正是豆蔻年华,被父母疼爱的时候,却要背负着整个大隋与西突厥和亲的重担。

        刚才隔着纱幔,信义公主同样没有看清王君临的长相,所以王君临打量信义公主的同时,后者同样在打量这位传说中以一已之力毒死十数万敌人和烧死十数万敌人的毒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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