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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敢反驳,便说:“当然。”
“下手的时候真是狠啊!”五个指甲突然变长了的那个蓝甲人道。
听了这话,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便没出声。
“当时为什么如此狠毒?”五个指甲突然变长了的人问,“回答我!”
他只好道:“因为……我……我想活命……”
“只因为想活命?”五个指甲突然变长了的那个蓝甲人道,“当时如果不那么做,就会死吗?”
“是!”他回答。
“但是当时的上级根本没要求虐待!”五个指甲突然变长了的人道。
“……怎么知道……”他说道。此刻他希望这样把事情完推到上级身上,自己好被这里的蓝甲人放过,便试探着说。
“起初那些蓝甲人,就是直接杀的!”五个指甲突然变长了的那个蓝甲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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