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走来一位十八九岁的轻纱少女,袅袅婷婷走到那女孩身边,看了朱平安两眼,也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

        “哎,那个穷书生,看过来,快看过来,咯咯咯,你咋个用我们的洗脚水练字呢......”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双手做喇叭状,朝着朱平安喊道,然后便咯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看来以后是不能来此处练字了,明日便重新寻个地方吧。

        闻言,朱平安停下笔,往河对岸看了一眼,便又低下头继续练字了。

        “好你个读书人,读都到狗肚子里去了吗,好生无礼,我姐姐与你说话呢。”年纪稍小的女孩替姐姐打抱不平,纤纤小手指着朱平安不依不饶道。

        朱平安视若罔闻,继续练自己的字。

        “喂,那书生,你是个聋的,还是个哑的?”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笑问,“不言不语是怎么回事?”

        “信不信,我过河去与你理论理论......”年纪稍长的轻纱少女见朱平安还是理都不理,又笑着补充道。

        “对,就是,过河去......”年纪稍小的女孩也咯咯笑着附和道。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朱平安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道。

        对岸的一大一小两个少女闻言,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呦,还是个酸秀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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