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

        这位小厮接到严嵩从西苑门缝递来的纸条后,就火骑马到了严府,府里人说严世蕃尚未来,于是这小厮又去了工部衙门,从一个官员那得知严世蕃在这里,于是又快马加鞭赶到了这里。一看

        不过在看到严世蕃喝的醉醺醺的,大着舌头说话都不清楚了,不由得焦急了起来。

        严嵩年纪大了,有时候有些事情处理起来精力不足,难免有些力不从心,能坐稳内阁辅很大程度上依赖于严世蕃的协助。严嵩每次入内阁值守的时候,为了保险起见,总是在西苑宫门口派几个家丁值守,就是为了接严嵩传出来的纸条,然后快传给严世蕃解答。

        这个小厮就是值守之一,今日由他负责。

        现在看着自家公子喝高了,舌头都打结了快,醉成这个样子,小厮不由担心起来了。醉成这样,如何帮助相爷解答呢。

        “你晃什么,晃成这样我如何接纸条”严世蕃甚者手左捞右勾就是拿不到近在眼前的纸条,不由得大着舌头醉醺醺的斥责道。

        呃,我明明拿着纸条一动没动啊,是你醉的不行了吧。不过面对严世蕃的喝喝凶名,小厮显然是不敢这么说的。

        “对对,是小的该死,这是相爷传来的纸条。”小厮说着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连声告罪,然后将纸条塞到了严世蕃的手中。

        严世蕃将纸条拿在手上,想要打开,不过实在是醉的太过厉害,无法完成将折叠的纸条展开的任务。

        “公子,老爷急着要呢。”小厮适时补充了一句。

        “玛德,怎么不早说。”严世蕃闻言,酒气醒了三分,伸手就给了小厮脑袋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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