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子厚,你是个明事理的。”严嵩听了朱平安的话后,很是满意的捋着胡子,点了点头。

        严嵩满意了,但是赵文华就抵着地面的头,都抬起了三寸

        “不过,在平安看来,虽然赵大人进献百花酒的方式有待商榷,但是平安相信赵大人绝不会构陷阁老,赵大人也绝不敢构陷阁老。说句对赵大人不敬的话,即便再给赵大人十年时间,赵大人也没有胆子构陷阁老。”

        朱平安在严嵩话音落后,又继续开口轻声评论道。

        赵文华听了朱平安的这一席话,脑袋又再度抵在了地面上,对朱平安的这一席话很是满意。朱平安说的对,我只是进献百花酒的方式不对罢了,绝对没有构陷之心,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啊

        这么一来,我的错误就局限在进献百花酒的方式不对上了,这种错误程度就轻多了。

        赵文华越想,对朱平安的这一席话越是满意。

        “所以,还请阁老稍熄雷霆之怒,莫要气坏了身体。”朱平安拱手道。

        “子厚说的是,义父还请息怒啊,儿子能有今日,一切都是拜义父恩赐,儿子怎么可能会构陷义父呢。再说了,儿子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构陷义父啊。义父”

        赵文华在朱平安评论完了后,忙不迭的膝行两步,趴到严嵩脚下哭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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