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关着门,三个男人高坐,正中一个男人扯出了腰带,在半空这甩着……

        一下子,书房气氛尴尬的都凝固了。

        啪嗒

        一卷书纸从赵文华怀里掉了出来,落到了地上发出啪嗒一声,打破了书房凝固的气愤。

        “汗,原来你是掏东西啊,怎么不早说啊。”

        赵文华见状,这才明白,原来赵文华解腰带是为了从怀里掏这卷书纸。

        “梅村你这孩子,就是喜欢大惊小怪。”严嵩瞥了一眼赵文华,言语中并无责怪之意。

        “义父教训的是。”

        赵文华一脸笑着领训,虽然被说教了一顿,但是心里面却是美滋滋的,以他对严嵩的了解,严嵩这样语气的说教,等同于表扬。经过了百花酒风波后,赵文华对严嵩的喜怒哀乐异常敏感。百花酒风波后,赵文华就在不断地修补与义父严嵩的关系,现在看来,成绩斐然啊,关系基本已经恢复如旧了。

        这个时候,周方正才从赵文华的大声呵斥中回过神来,弯腰下将地上的书纸捡了起来,语言能力也重新找了回来,终于可以将他被吓回去的话说出来了,“回禀阁老,下官昨晚与逆贼杨继盛虚与委蛇、百般应付,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将他污蔑阁老的奏疏一字不落的抄写了一份,藏在了身上,就为了此刻,能向阁老揭穿逆贼杨继盛的丑陋嘴脸。”

        一口一个逆贼,一口一个虚与委蛇,周方正这忠心表的淋漓尽致、掷地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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