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尊,卑职无能请县尊责罚!”刘典吏一脸惭愧的回来,单膝跪地向朱平安请罪。

        “刘典吏请起。方才便已说了,一试便好,不用勉强。再说,刘典吏也不是无功而返,通过刘典吏方才一试,我已知晓南蛮苗裔虚实。”

        朱平安伸出双手扶起刘典吏,微笑着勉励道。

        “啊?县尊已知晓南蛮苗裔虚实?!”刘典吏闻言,不由愣了一下,迟疑的问道,“县尊可是发现南蛮人多势众,今日事不可为?还需回去从长计议?”

        刘典吏觉的他方才一试,最大的功劳便是发现叛乱的南蛮苗裔人太多了,漫山遍野都是南蛮啊。若是一开始就大军出击的话,他们这一千人还不够南蛮子塞牙缝呢。

        朱平安微微笑着摇了摇头,指着叛乱南蛮苗裔盘踞的大山对刘典吏说道,“呵呵,刘典吏你仔细看,这漫山遍野的南蛮苗裔多乎哉?!”

        “多啊。”刘典吏不明所以。

        “呵呵,那你不觉得奇怪吗?既然对方人多势众,而我方仅有千余,缘何对方不趁我方刚到,立足未稳之时,趁势大肆掩杀过来?!”

        朱平安微笑着说道。

        刘典吏闻言,瞬间冷汗如雨下,若是叛乱南蛮真的像县尊说的那样趁己方立足未稳之际攻杀过来的话,己方怕是已经灰飞烟灭了。

        只是南蛮子为什么没有趁机攻杀过来呢?白白放过了这个大好机会呢?!

        “大约是叛乱南蛮不懂兵法吧?抓不住战机。”刘典吏迟疑了一下,犹豫不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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