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员外轻扫了这间酒楼,淡淡地说道:“这酒楼已破,今又没有宾客,只有这片地和几根柱梁方值些银子。我且念在昔日跟聂掌柜的交情,就作价八十两吧!”

        “我家酒楼何曾如此不值钱了!”聂云竹却是气结。

        “本来就一间破酒楼,只有你才将它当是宝!”陈员外打击道。

        林晧然投给聂云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又是询问道:“那你家酒楼又作价几何呢?”

        “我的酒楼去年新建,今宾朋满座,客似云来,自然得作价千两以上!”陈员外指了指那边的酒楼,自鸣得意地说道。

        “陈员外,这新建不过也就是几根柱子,最值钱的还是那些往来不绝的宾客,不知道我说得对与不对呢?”林晧然却是笑道。

        陈员意外地打量他一眼,却不想这书生竟能窥破这个门道,不由得刮目相看,微微地冲着他颌首道:“不错!”

        “正巧我最近闲着无事,要不我们来玩个游戏!”林晧然说着,竟然从怀里掏出了一把雪白的银子,冲着他微笑道。

        陈员外的眼光何其毒辣,知道那里的银两竟然有二十两之巨,却不想这穷书生竟然有些财力,不由得皱起眉头道:“玩什么?”

        林晧然抛了抛银两,那银两碰撞发出脆响,笑道:“你对这个酒楼的作价太低了,我赌不用半个月便能让这间酒楼客似云来,不知道陈员外信与不信?”

        “我凭什么要跟你玩,我今天就收楼!”陈员外却是冷哼一声,却是不卖他的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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