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广东这次一共来了三十九人,那为什么只捉我们三个呢?”杨富田提出了一个新问题,然后越说越得意地道:“因为我们帅?因为我们有钱?因为我们三个最有才华!”

        原本是一件极为不幸的事,结果到了杨富田嘴里,仿佛成了无比光彩的一份荣耀。

        “你个猪头,因为我们三个的年纪最小,觉得我们年轻经不住拷问,而且谁告诉只有我们三个了?”宁江狠瞪了一眼,满脸鄙夷地道。

        “是这个原因吗?”杨富田有些沮丧地望向林晧然。

        “不管他们是按什么方式挑人,反正我觉得我肯定逃不掉!”林晧然将手一摊,发现人长得帅就是烦恼多,又是叹息道:“希望事情能尽快水落石出吧!”

        “在这里,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宁江抬头望着牢房,苦涩地说道。

        “对!我们就像窑子里的窑姐!”杨富田认可地点头。

        “你才是窑姐!”宁江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我形容比你贴切!”杨富田却是争辩,并指着这个牢房说道:“这牢房就是窑子,人家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们,想要弄谁就弄谁!”

        “你过来,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宁江伸手要揪杨富田的衣服,但手不够长。

        “你过来,我非将你当窑姐般压死你不可!”杨富田扬起下巴,朝着他挑衅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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