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晧然听到这番话,对着丁吕沉声地质问道:“既然扇子已经交给你家书童丁安保管,那扇子又如何遗失,你莫不是在消遣本府?”

        “大人,晚生不敢!”丁吕忙是进行道歉,接着又是认真地解释道:“扇子不见之后,我曾询问过丁安,但丁安说那日喝醉之后,我又要去了扇子,却不知遗失在何处。我当时觉得一把扇子无关紧要,并没有选择大肆搜寻,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知晓我遗失了扇子。”

        “丁大公子,这真会编啊!”

        “可不是吗?以后咱该叫他丁二嘴了!”

        “明明已经证据确凿之事,他竟然还想要抵赖!”

        ……

        堂下的百姓看着案情的发展到这里,而丁吕竟然还不主动认罪,却是纷纷摇头进行指责。

        林晧然淡淡地望着丁吕,深吸一口气才接着道:“你既没有人证,事后又没有声张,你让本府如此相信你扇子是事前遗失,而不是案发当日不慎落在案发现场的呢?”

        “晚……晚生冤枉啊!”丁吕眼睛飘忽,却仍然是叫屈道。

        林晧然却是冷哼一声,接着审问道:“冤枉?初十当晚,为何雷州城没有人见你出没于酒楼和烟花之地,而亥时你人又身在何处?”

        众人听到这话,亦是纷纷望向了丁吕。如果真是冤枉的话,那作案的当晚应该是呆在其他地方,而不是一整晚却是人间蒸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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