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衙差反应很快,上前将蒋建元给拉住。只是蒋建元生得高大,又处于暴怒之中,探出的一脚还是踢到了严宽。

        这一脚并不算重,但却刚好踢到严宽的脸上,痛得他紧紧地捂住了鼻子。

        看到这一场闹剧,汪柏等人却是纷纷摇头,而严如斗的脸色亦是不好看。倒是堂下的百姓,对这种事情倒是乐见其成,亦是多了一个谈资。

        “蒋建元,你是要本府治你一个蔑视公堂之罪吗?”林晧然一拍惊堂木,沉声地质问道。

        蒋建元正处在气头上,但还是强忍着行礼道:“林大人,还请恕罪!只是此人是罪大恶极,我蒋建元不曾做什么行刺之事,定是他故意洗脱自己才污蔑于我,还请不要给他蒙骗了!”

        “本府自有公断!”林晧然淡淡地回应,然后语出惊人地拍下惊堂木道:“来人,给严宽大刑伺候!”

        啊?

        此话一出,堂下的百姓纷纷露出震惊的表情。

        按说,公堂造成如此喧闹,该杖责蒋建元才对,为何却要惩罚严宽,且还动用了大刑。

        两名皂班衙役出列,一把擒住了严宽,严宽这才回过神来惊叫道:“林大人,你这是何意,为何要对本公子动刑,本公子有何过错?”

        他确实很不明白,且不说这位林雷公从来都不采用严刑逼公那一套,单凭着他父亲是按察副使兼巡海道副使的身份,就没有理由随随便便地对他动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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