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听得是津津有味,却是疑惑地对林晧然询问道“换头一事竟是如此荒谬,那为何蒲州那边却会信以为真呢?”

        “殿下,莫非忘记指鹿为马的典故了吗?”高拱当即拿出说教的语气道。

        裕王听到这一个比喻,当即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林晧然听到高拱直指核心,亦是不由得望向高拱,在这官场当真谁都不是蠢人。如果不是杨宽背靠着杨家,这个案子在地方衙门便已经告破。

        “如此说来,当真是杨宽杀了其妾室夏花,做了李代桃僵之事?”高拱对案子显得有些关心,便又是主动询问道。

        裕王等人保持着浓厚的兴致,纷纷扭头望向了林晧然。

        林晧然端着茶水喝了一口,却是轻轻地摇头道“非也!杨宽虽然承认了是他做了李代桃僵之事,但却没有承认是他杀害夏花的凶手,说是其妾室负家出走遇到歹人所致!”

        “林府尹,你相信他的话了?”裕王的眉头蹙起,显得疑惑地询问道。

        林晧然轻轻地摇头,显得无奈地回答道“殿下,下官信与不信其实并不重要,而是当下并无证据,下官不能草率地定他的罪!”

        “此举过于仁义,不妥!”高拱放下茶盏,却是进行说教道。

        林晧然听着高拱说教的语气,心里却不由得苦笑。虽然自己跟他品阶相当,但在高拱的心里,恐怕将自己视为一个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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