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同一个车队中,难道还能有假不成?”钟承恩望着这个小典史,当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艾典史显得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却又是讥讽道:“这就更是可笑了!天下的商队哪里没几个捎带之人?指挥使大人,你莫不是连路引都不会查了吗?”

        或是交通工具,或是担心山贼,因而很多人远行都会出资跟随商队而行。像很多书生赴考,往往都是乘坐商队的马车。

        现在钟承恩这个推论,其实是不成立。这两波人是否是同伙,只要核查他们的路引,便能确定他们是否是存在同乡关系。

        王员外却没有吭声,静静地观察着钟承恩。

        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位指挥使根本就不关心他是不是窃珠的盗贼,而是想要借机将林大彪等人拉下水,从而抹黑那位文魁君。

        “一张路引能说话什么问题?”钟承恩先是表现得极度不屑,然后又进行推论道:“我看他们就是看到事情败露,便让这位王员外帮着揽下所有的罪责,以此来蒙骗本将军!”

        “我们跟这位王员外素无往来,这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这点你们可以进行查证!”大彪当即义正辞严地强调道。

        “那又如何?这商人历来重利,本朝早就有了公论,我看就是你们将他收买了!”钟承恩似乎打定主意咬着他们不放,然后对着手下不满地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将他们通通押走!”

        大彪看着旗兵要将他们带来,愤怒地对钟承恩指责道:“你这样说,分明就是强硬往我们身上泼脏水!我可告诉你,这事已经让人通知十九了,你这是引火!”

        “你以为我会怕他吗?”钟承恩却是戏谑地道。

        “现在十九是管不着你!但你应该能看得出他的前途,难道你就不怕他将来入阁拜相,找你算这笔账吗?”大彪的眼睛瞪着他,进行威胁道。

        “本将军好怕啊!”钟承恩假意拍了拍胸口,然后用嘲讽的口吻道:“现在你们事涉盗珠,你以为他就能独善其身,不会受到这件事的牵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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