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家的黄脸婆,心里顿时极不是滋味,那小子当真是艳福不浅。

        “原来是如夫人,失敬!”徐爌深知徐阶的官场真传,哪怕心里对林晧然早已经恨之入骨,但表面还是保持着礼数地拱手道。

        此时此刻能够出现在这里,身份自然不可能作假,不过心里还是疑惑这位二夫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会如此有气质。

        何东序看着举止大家风范的林二夫人,心里却是更加不满,显得阴阳怪气地道“如夫人,怎么由你出来相见,却不见钦差大人呢?”

        所谓的林二夫人自然便是花映容,虽然心里记恨着那个负心汉,但此刻还是决定帮着林晧然打掩护,慢条斯理地接过茶水,便是淡淡地回应道“我家夫君偶得风寒之症,今日不宜见客!”

        “本府代表扬州数十万百姓前来恭迎林大人,林大人却是避而不见,此举怕是令数十万扬州百姓心寒啊!”何东序却没有想会这个缘由,而是进行施压道。

        徐爌不想何东序会玩这一手,但却乐意于坐山观虎斗,便是不动声色地品着茶水,同时暗暗地观察这个林二夫人会如何应对。

        花映容不再是那位被花家所嫌弃的花大小姐,而是背后站着顶天立地的林雷公,轻啐了一口茶便是沉声道“何知府,你是要目无君上吗?”

        何东序虽然狂妄,但却深知这是一个他不能踩的雷区,当即认真地询问道“如夫人,你何出此言?”

        “我家夫君乃奉命钦差,代天子巡察地方,今到扬州却病重!你贵为地方长官,却不关心钦差身体,你眼里究竟还有没有君上了?”花映容只是错生女子身,其智慧却非常人能比,便又是继续质问道“扬知府,莫不是皇上到了扬州,你亦要不顾皇上的身体有恙,为了你治下的扬州百姓不心寒,强请皇上进城不成?”

        这……

        正在看戏的徐爌顿时愣了一下,不免多瞧了两眼花映容。却没想到这个林二夫人并非花瓶,一下子便抓到了要害,并反将何知府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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