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可怕的是,他们的阵营早已经出现内鬼,令到他们所有的图谋和计划都已然被林晧然所知悉,他们根本没有秘密可言。

        在他们盘算着如此谋算林晧然的时候,却不知对方早已经将他们的动静了如指掌,进而重创了他们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走私网络。

        “陈会长,陆修知道我们这么多事情,林晧然怕是不会善罢甘休了!”杨大石看得更要长远一些,显得忧心忡忡地道。

        范千山等人深以为然,亦是纷纷扭头望向了陈伯仁,希望他如同当年那般扭转乾坤。

        “先静观其变吧!”

        陈伯仁虽然知道事情恐怕还会有波折,但却没有什么应对的策略,且他不能保证这里还有没有内应,便是沮丧地摇了摇头道。

        面对着一场场的接踵而至的变故,虽然各方反应不一,但都是默契地将目光投向了负责推行纲盐法的林晧然身上。

        八月底,杨州城的气温骤然降低不少。

        在府西街的北侧,相隔不到一条街巷的地方,有着一座颇有气势的府邸。这里的排水渠残留着红色炮衣,在那门前的喜字。

        这座宅子的门面很高,门扉开在外檐柱间,门楣上有花纹和鸟兽的图案,门前则是帖着一副喜庆的对联。

        进了大门,迎面是一面精致的影壁,将门里门外遮挡住了。只是绕过这道影壁,眼前便是豁然开朗,前院摆着很多名贵的盆栽,彰显着这户人家的殷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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