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份确实是一个厉害的人物,去年却是推掉了到嘴的礼部尚书位置,而是选择留守在吏部衙门担任左侍郎,已然是培养着属于他的班底。

        “林算子,在算啥呢?给奴家亦算一算呗?”花映容来到观景台看到林晧然板着一张苦瓜脸,却是故意进行打趣道。

        林晧然瞥了她一眼,虽然不再思考着京城的形势,但亦是不吭声地继续呆坐着。

        “你就不能摆着你礼部左侍郎的官架子,耀武扬威地招摇过境,不去想京城那此勾心斗角的事情吗?”花映容如同他肚子里的蛔虫般,却是微微进行数落道。

        林晧然伸手将丰润的身子揽在怀里,静静地欣赏着两岸寂寥的风光,良久才开口道“我不能输的!哪怕我不为自己,亦要考虑你们,想想跟随我的那帮子人!”

        不经觉间,他现在肩负着太多的责任和期望。

        长林村的崛起需要他举旗,联合商团的利益需要他守护,大明开海的进程需要他的坚持,杨州纲盐需要他的庇护,纲盐法的方向需要他掌舵,而广东地方官员、扬州地方官员、顺天府衙官员和京城的诸多追随者的前程亦是寄望在他的身上。

        现如今,他若是真的倒下了,那么开海和盐法的成果将会付之东流,他的跟随者必将被其他势力所吞噬,而这个腐朽的大明王朝终将走向没落。

        花映容经过这些时日跟着林晧然朝夕相处,知道了这个男人的野心,更晓得他肩负着多少人的希望,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显得坚定地道“相公,妾身一心一意帮你的!”

        林晧然的心里得到了一丝慰藉,紧紧地握住了她白皙的手掌。

        联合钱庄是极重要的一环,特别南洋的黄金已然开始注入钱庄,若是花映容能够将钱庄打理妥当,那么他对未来会更有信心。

        途经济宁城,由于河道总督衙道便设在这里,因而济宁被誉为“运河之都”。只是济宁处于京杭大运河的交通要塞,但繁华程度却远远不及扬州府。

        济宁的北边则是脾气暴躁的黄河,时常因黄河洪水泛滥而造成巨大的经济损失,更是深深地陷入于黄河改道之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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