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已然是有备而来,则是继续厉声训斥道:“事情虽然不归我处理,但本官亦是知晓南京兵部连下三道文书到振武营,汝等却是迟迟不肯散去。今北京兵部早已经没了振武营的编制,汝等逾一月未到原籍报到,现在已为逃军,今再集众于此,此乃反贼也!”

        这……

        众将士却是没想到宁江竟然是变本加厉,已经是给他们扣上一个“造反”的帽子,一时间亦是惴惴不安。

        陈良玉则是瞪起了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望向宁江,微微地张开了嘴巴,终于知道宁江刚刚为何劝她离开这里了。

        “放屁!振武营何时解散,我这个千户为何不知?”朱贵率先做出反应,又是义正严辞地洗白地道:“我等现如今集结于南门,这是要向户部讨要一个公道,为何又要拖欠我们的兵饷?我们的弟兄都是靠着兵饷过日子,既然户部不给我们活路,那么就休要我们闹腾!”

        “振武营并没有被解散!”

        “户部为何要拖欠我们的兵饷!”

        “既然户部不给我们活路,那就休怪我们闹腾!”

        ……

        这话一出,似乎是给在场的将士注入了底气般,众将士亦是群情激扬地响应起来。

        却不是他们要造反,而是户部的狗官拖欠他们赖以生存的兵饷,所以他们才“迫不得已”地绑了南京镇守太监钱冲,并向兵部及诸位大人讨要一个说法。

        此时此刻,有句话无疑很适合地形容当下的形势: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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