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他已经是从四品的袁州知府,这想要升回京城已经是没有什么可能性,所以他的去向应该是繁荣的东南诸府或偏远省份的按察使。

        当然,如果是一些新兴的府同样能够勉强接受,像那个声名鹊起的雷州府亦是可以的。

        大半个月后,这比预期的时间还要快,一封书信从京城回来。

        李寅实看到是师相的回信,便是重赏了信使,急匆匆地拆开了书信。只是这封书信打掉了他所有的幻想,让他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失望。

        徐阶是一个很亲和的人,不管是平时待人?还是有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一种亲和力?在书信中表露了对门生的关切,旋即笔峰一转地道:“严惟中侍奉皇上多年?虽被削了官籍?然此事不宜上奏!”接下来又是关切云云,后面接着说道:“汝既为袁州知府?当以恒久治之,不负为师之苦心也!”

        恒久治之?不负为师苦心?

        李寅实在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宛如是被泼了一盆冷水,这摆明是想要卸磨杀驴。

        他还记得早前好几次通信之时,徐阶都是“立志图强,不坠青云之志”?让到他总以为这位老师将来会提携于他出任督抚?甚至将来能够官拜尚书。

        只是严嵩已经死了,这个事情已经彻底办妥了,却是来了一句“汝既为袁州知府,当以恒久治之,不负为师之苦心也”?这不是卸磨杀驴吗?

        人都是如此,当希望越大之时?随之而来的失望则是越大。

        李寅实都已经打算捞完最后一笔就走人了,那些赃银都让镖局的人准备运走了?结果徐阶却活生生地按在袁州这个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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