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他不仅是掌握着大明的重大定策,甚至已然是主宰着绝大多数官员的命运,那些昔日跟他作对的亦是不例外。

        身穿着蟒袍的徐阶让人点上檀香和送上一盏参茶,整个人显得很是意气风发,便开始处理全国各地的奏疏。

        当下大明两京十三省的事务并不多,而他作为十年次辅和四年首辅,很多事情处理起来早已经是得心应手了。

        跟着严嵩时期的好战不同,对于一些地方的动乱,他亦是以招抚为主。且不说他要向百姓一个有别于严嵩重税的形象,这强行向豪绅征提编银会得意人,远远不如对那些反贼团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至于北边的军务,杨博可谓是一个老狐狸,跟着蒙古那边早已经形成默契。只要蒙古骑兵不跑到京城,什么事情都很好商量。

        “原广西副使袁应枢匿严家银?”

        徐阶得心应手地处理着这些大大小小的事务,只是看到一份来自江西的奏疏,却是不由得微微地蹙起了眉头。

        随着查抄严家的深入,自然是免不得波及一些人。前不久严党的鄢懋卿和万采替严家藏银共计八万两,被刑部按律判处流刑,却不想原广西按察副使袁应枢波及其中。

        看着自己的弟子借着这个事情进行清算,却是让他突然生起了一丝的不安。

        正所谓担心什么,往往就会出现什么。

        张四维从门外进来,显得恭敬地施礼道:“师相,林尚书在外面求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